“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刺激呢…哈…”经过这样十分钟的特殊苦战和精神紧绷,哪怕是安卡这样的天启者也显露出了疲态,她默默放下持枪的手,用自己的身体感受着,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变化。
到了她住的4楼后,我轻轻的敲了房门,过了一段时间她把房打开了,她穿着厚实的睡衣,已经灯关黑了,只剩下窗外透出的一点亮光,她的那条小狗也已经睡着了。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,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,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回到实验室,她把外套还我,指尖不小心划过我的手背,带起一阵电流。
骤然间,她想起了那两名即使成为她同事的女孩子,她们都长得如此美丽。
她见我的阳具可以进入状态了,就对晓美说:“晓美,可以了,已经硬啦。